周日上午,飘飘摇摇下起了雪。
今年春节较晚,年后气温反而更低了些。
今天是情人节,碰上休息日,原本再合适不过,偏偏轮到春节后上班第一天,大大扫兴。
好在身为娱乐公司的策划总监,薛芸琳工作自由度较高,不必死坐在办公室等下班。
午休后没多久,薛芸琳离开公司。
开车转了一大圈,慢悠悠开到平时绝少踏足的一片街区,把车停到某个大厦的地下停车场,沿着僻静的小道步行二十分钟,换到另一条街上,走进路边一家不甚起眼的快捷酒店。
尽管戴了帽子,又用围巾裹着鼻子以下的脸,不到近前根本看不清模样,但她还是尽可能低下头,快步穿过大堂和电梯间,推开角落小门,走入空无一人的楼梯间。
这种小酒店的楼梯很少会有人走,和电梯相比要安全得多。
来到三楼,她压了压帽子,确保监控摄像头不可能拍到自己的脸,快步走到28号房间门前。
只敲了两下,还没超过十秒钟,房门就打开了。
开门的正是新情人黄子君。
他满脸堆笑,欢悦中带着几丝尚未消散的焦躁:“怎么才来啊?”
“不是还不到两点吗?怎么,等我就这么不耐烦啊?”
“不是不耐烦,是怕时间太短。和你在一起总想越久越好嘛……”黄子君殷勤地接过包、帽子、围巾,放到一边。
见他眷恋情浓的模样,薛芸琳心中开心,表面却显得浑不在意,脱下长风衣,远远甩到窗边的座椅上。
“你就会嘴甜,天天这样哄小姑娘吧?哼,姐姐我才不上当。越久越好啊?是跟我待在一起越久越好,还是骑在我身上越久越好?”
黄子君笑嘻嘻地搂住她,坐到床边:“不矛盾,两个都要!”
“怎么不矛盾?我被你搞和被别的男人搞有什么区别?既然说是在一起,就不能总是操来操去的!”薛芸琳赏了他一个白眼,从他怀里挣出,坐到窗边的椅子上。
“既然你说跟我在一起,不是单纯为了搞我,那就别光是嘴巴上说说,表现一下诚意吧。今天不做了,陪我聊聊天吧!”
黄子君一愣,顿时觉得大为无趣。
开完房,满怀期待等了半个小时,可不是为了陪寂寞少妇瞎聊天的。
但他小心藏起这点心思,憨憨一笑:“行,只聊天,不上床。”
薛芸琳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,稍感惊讶,不动声色地撩撩头发,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,随口扯起了闲话。
聊了一会,黄子君像是对遥遥相对不太满意,主动过来揽着她的肩坐在座椅扶手上。
春节里各自的见闻,人生中遇到过的趣事,明年的计划……随心所欲找着各种话题,两人东拉西扯聊了半个多小时。
黄子君自始至终老老实实,连动手动脚占点小便宜的举动都没有,也不曾表现出半点不耐。
这种态度让薛芸琳很欣慰。
对她来说,初恋男友毛彬杰、丈夫石厚坤,情人齐鸿轩,再算上经历过的无数炮友,都只是“男人”——或许毛彬杰稍有不同——黄子君则截然不同,他是她本以为此生不会遇见的“爱人”。
一个自以为不会爱上别人的女人,一旦发掘出爱情,总会迸发出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热情。
当然,对这个“爱人”,她也会更加贪婪。
薛芸琳不甘心黄子君只想和她上床,她想从他身上索取的,不再仅限于优渥的生活和畅快的高潮,她需要感情,男人和女人间的那种浓烈而真切的爱,别的男人给不了她,她也不屑于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的爱。
黄子君今天的表现是合格的。
以薛芸琳的眼光,当然能看出他内心还是有遗憾的。
他本就不是那种有城府的人,虽不至于开心生气都挂在脸上,但掩饰情绪的能力不那么强,脸上虽一直挂着笑,眉眼间却明显有几分怏怏。
可他越是心中不快,又能忍住绝口不提性方面的要求,才越显得可贵。
聊得久了,像是说得口渴,黄子君起身想要烧些水,刚摸到水壶,又放下了。
“算了,快捷酒店的水壶、茶杯不干净。上次和唯唯玩,老标还在杯子里射精让她喝。”想到那段往事,他顺手揭开桌上的杯盖,往里瞅了一眼。
虽然明面上啥都没有,他还是嫌弃地盖上杯盖。
他口中的“老标”是乐队键盘手,一个干瘦的高个男孩,薛芸琳也不知道这绰号是啥意思。
“你就没射一点给她喝?”
“嘿嘿……”黄子君没接这话茬,转了话题,“唉,早知道今天不做,约在咖啡馆多好,还能一边喝些东西。在酒店开房,万一被人看到,谁会相信我们啥都没干,一直在谈人生谈理想啊,冤枉死了。”
薛芸琳板着脸哼了一声:“装不下去了吧?说来说去,还是想操我!”
“那也不是……就这么随口一说。”黄子君看上去还真有些委屈,“你坐一会,我下去买点水。隔壁就有肯德基,给你买杯咖啡吧?”
“行!”
黄子君穿好外套离开。
薛芸琳长出一口气。
这小子真真假假,也说不好究竟是特别能装,还是真心迁就她的意愿。
尽管最后一番话带着点试探有没有上床机会的小心眼,倒不至于真惹她生气。
今天不做爱,对她来说本就是句玩笑。
当然,如果是面对过去那些情人——包括齐鸿轩在内——对方既然答应了不做,中途又绷不住想反悔,她肯定不会给好脸。
是不是玩笑,老娘说了算。
既然说好了,就得管住鸡巴。
但是对黄子君,她却没有半点脾气,心早就软了。
这就是该死的爱情吗?
为这份爱情,自己居然在情人节当天找丈夫以外的男人约会,真是昏了头了!
曾经告诫吴静雅的那些出轨原则,被自己破坏得一塌糊涂。
几天前发生的那件事,明明已经给出警告,她也认真劝诫自己行事要更加谨慎,可薛芸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
大年初四晚上,石厚坤在酒店设宴请家里人吃饭。
除了石恒立老两口,还请了姑姑、姨妈、表舅三家人,老老少少二十几位坐满了一张大桌。
菜还没上到一半,有个比石厚坤小四五岁的青年人推开包厢门。
石厚坤管这人叫“黑子”,石老爷子跟他也不陌生,主动问起他父亲的身体状况。
趁这人与公公攀谈之机,薛芸琳悄悄问丈夫这人的来历。
石厚坤说他叫高俊,二十多年前,他父亲曾和石恒立在宝金县搭过班子。
两人属于同一派系,彼此间有六七岁的年龄差,递进有序,谁也不会碍着谁,关系处得相当不错。
在两人治下,宝金县社会经济各方面得到了长足发展。
像现在的宝金机场,就是在那段时间完成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翻新重建,最终成功获批升级为“国际机场”。
合作四年,先后离开宝金后,两人在工作方面就没有交集。
石恒立最终官至中宁市长,没能抓住再进一步的机会,在五十九岁门槛上退居二线,前两年被省市政行业协会聘任,挂个虚职养老。
高老爷子的上升通道止于省政协副主席,三年前也退了下来。
或许就是因为各管一摊,不涉利益恩怨,老哥俩在漫长的政治生涯里保持住了最初的革命友谊。
因为清楚对方老头子在自家老爷子心中的分量,石厚坤和高俊尽管打小就殊少来往,算不上至交好友,至少始终保持着基本的良好关系。
要是没遇见也就算了,既然无意中得知石老爷子正在不远的包厢,高俊怎么着也得过来敬杯酒,拜个年。
高俊向石厚坤两口子敬酒时,望着那张似曾相识的黑脸,满口“哥哥”“嫂子”的热络模样,薛芸琳总觉得看似憨厚的笑脸里,似乎隐藏着不可言说的心思。
高俊心中同样惊疑。
进来没多久,他就看到了薛芸琳,恍惚间觉得自己绝对曾经见过这张完美的面孔,但搜索枯肠,却想不起彼此的渊源。
直到回到自己的包厢,饭局即将结束之时,他才突然一拍大腿。
“靠,不是那个骚货吗?”
怪不得想不起来,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旧事了。
2009年,大学刚毕业那个夏天,高俊无所事事,整天跟一帮朋友到处瞎玩,吵嚷着要自主创业,却谁都拿不出正经规划。
一次机缘巧合,他在酒吧结识了一个少妇,经过几番颠三倒四的纠葛,最终成功推倒了这个出挑的美女。
一夜下来,血气方刚的高俊简直就被这个在床上淫浪得不可思议的美女迷晕了。
两人又一起跑去庐山玩了几天。
高俊一度吃不准这女人到底是出轨偷情的良家少妇,还是职业卖屄的。
女人带着满脸鄙夷扔给他一句话:“我只要高潮,不收钱。”
没等高俊说话,她又补充:“你有本事每次都把我弄高潮,想怎么玩我都行。不过上次有个男的说,像我这种良家妇女,为了一点钱,就任由男人随便玩,显得更淫贱,玩起来更爽。如果你也这样想,那我收点钱也无所谓。”
高俊怕她是在欲擒故纵,试探着问要收多少,女人无所谓地说:“上次我第一次收男人钱,也不知道该要多少,拿了五百。我不知道行情,中宁现在最便宜的鸡每次收多少?”
高俊当然也玩过小姐,但还真不知道最便宜的鸡是什么价码,随口估了个数字:“大概二百吧?”
“那我收一百块好了。你每射一次,不管哪个洞,就给我一百块,怎么样?我这三个小洞洞,你一百块就能随便在里面来一发哦……”
高俊放下心来,眼前这骚货还真就是贪图肉欲刺激出来瞎玩的良家妇女,否则凭她的条件,怎么都不可能卖得这么贱。
冲她在床上那副劲头,哪怕一次要个千儿八百的,高俊都觉得便宜。
说是去庐山旅游,大部分时候都窝在房间里操屄,后来两人还在山上找僻静的角落干了一炮。
这女人胆子虽大,人却谨慎,野战之前小心翼翼观察许久,确保不见人迹,这才脱了内裤。
除此以外,全身上下的衣服一点没动,说是便于在有人靠近时最快时间恢复正常状态。
在庐山的最后一晚,两人玩笑般结了账。
五夜四天,高俊一共给了她一千六百元。
庐山归来后近一年时间,两人始终保持联系。
高俊食髓知味,约她的次数很多。
有时这女人不想出来,他也摆出一副一粘到底的劲头。
俗话说“好女怕缠郎”,何况还是个玩不够的骚货,十有八九总能把这她缠出来,好好干上一炮。
2010年6月以后,不知为什么,这女人没了音信,电话不接,短信也不回。
高俊以为她收了心,不再出来瞎玩,或是准备生孩子,反正床上也不缺女人,遗憾了一段时间,也就将她淡忘了。
万万想不到,这女人摇身一变竟成了石厚坤的老婆!
我怎么和石厚坤的老婆搞在一起了?
那年石家办婚礼,爸妈去喝了喜酒,还是大学生的自己没心情去应酬,借故没去。
跟石厚坤并没什么特别的交情,从没去过他家,两人也没共同出席过什么要带家属的场合……说起来,还真是从没见过他老婆。
等等,自己刚读大学那会,石厚坤就结婚了吧?
那是2005年。
靠!
也就是说,当初在床上大操特操这骚货的时候,她早就嫁给石厚坤了?
对对对,后来那几年,这家伙不是出国读书了吗?
所以这女人随时随地都能抽出时间。
对!
石厚坤是2010年回的国,难怪后来再找这女人,她就不出来了。
闹半天,自己“嫖”过石厚坤的老婆。
按两家老头子的交情来说,自己该叫她一声嫂子。
哈,还真是“好吃不过饺子,好玩不过嫂子”!
高俊一想到这句话,莫名感到兴奋。
一直以来,自家老头子都把石厚坤夸到天上,总叫我向石伯伯家儿子学习。
学个屁啊!
就冲他娶的这个骚货,估计不知道戴过多少顶绿帽子了!
老爸,幸亏儿子没听你的,真要学了石厚坤就完了,还不得学出只活王八出来?
哈哈!
高俊兴高采烈,薛芸琳却暗自心惊。
这些年来,偶尔会在某些场合和当年炮友无意间重逢,她早习惯了处变不惊,可今天却当着丈夫家一大家子亲戚,尽管没被撞破,还是令她感到了威胁。
和高俊在一起时,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了,但对他那张脸,薛芸琳还有印象。
石厚坤留学德国那段时间,和她保持长期肉体关系的男人不少于五个,还不算那些露水姻缘,她从没数过——不是数不清,而是压根懒得数——高俊在这群人里,算是让她记忆深刻的,因为他最年轻,也最强壮,在床上总能给她特别的满足。
说实话,要不是因为这人经常罔顾游戏规则,让她嗅到危险的气息,薛芸琳其实很愿意和他长期来往。
哪怕丈夫回国,她也不怕,无非更小心一点罢了。
这么多年来,不是一直都在联系齐鸿轩吗?
也没出过事。
可高俊过于随心所欲,不太让人放心,考虑到隐藏的风险,薛芸琳狠狠心,彻底把这人拉黑了。
谁能想到,多年后两人竟会在这种场合重逢。
看样子,他和丈夫一家子还很熟。
这真是个天大的麻烦。
但愿这小子聪明一点,不要乱说话。
也许还要找他出来,认真谈一谈。
刚得了这么个教训,薛芸琳曾想过要不要推掉今天的约会。
可在电话里一听到黄子君的声音,却又不顾一切想要冒险。
她无比渴望在情人节当天和这个男孩一起度过,哪怕只是一个下午。
薛芸琳知道,自己有点疯,可有什么办法?
她真的陷入一段莫名其妙的爱情里了。
肯德基离酒店不远,但来回至少也要二十分钟。
赶上情人节,虽说是工作日,店里还是挤满了人,黄子君足足排了一刻钟的队才买到两杯咖啡、一包薯条,心底不住暗骂自己今天像个傻逼。
有机会玩弄又美又骚又有钱的人妻,先在房间里三言两语被逼得不得不装正经,又主动跑出来浪费了四十分钟,眼看已经过了三点,就算等会回去那骚婊子改变主意,也剩不下多少玩她的时间了。
晚上她要和丈夫共进晚餐,最晚五点半就要走,这点是早就说好的。
满怀恶劣的心情,黄子君回到酒店,站在房间门前平复心情,换上笑脸,敲了几下门。
很快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嚓声,门扇摇开一条小缝,里面响起一阵脚步声,像是有人快步从门边走开。
黄子君把大半注意力放在调整表情上,生怕被有时蠢得可笑,有时却精明得可怕的女人看穿心底的不满,一时没在意。
过了一会,见房门始终保持着只打开一条缝的诡异状态,再想到刚才的脚步声,心底莫名多出几分慌乱,突然有种逃跑的冲动。
总算薛芸琳的吸引力还是战胜了直觉的恐惧,小心推开门,探头往里瞧。
房间里黑黢黢的,只有一盏小镜灯散发着微弱的黄光。
走之前可不是这样。
上午虽然下了几个小时雪,但很快去了阴霾,天光极好。
这个房间位于走廊尽头,窗户正对着隔壁楼房的外墙,两幢楼间隔了条两人多宽的小巷,采光不差。
此前两人聊天时没拉窗帘,房间里非常亮堂。
但此刻窗帘紧闭,屋子里影影绰绰的,啥都看不清。
远处窗边角落座椅上有个坐着的人影,镜灯的光照不到那里,只有一团朦胧的身影,隐约瞧着是个女人。
“薛姐?”黄子君心神不宁,小声试探。
那人闷声不响,端坐不动。
黄子君脑子越来越乱,差点就要转身就跑。
突然那人扑哧笑出声来,听到熟悉的声音,他才长出一口气,走进房间,反手关上房门。
“怎么?吓到了?”薛芸琳戏谑着问。
趁着黑,估计对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,黄子君狠狠皱了下脸,凑着嘴型无声地骂了句臭婊子,随手将肯德基食品袋放在桌上,满脸堆笑走过去。
“没有没有,还以为走错房间了。怎么把窗帘拉上了?这么暗……”
“营造点气氛。”薛芸琳坐着没动,但调整了一下坐姿,翘起一条腿。
黄子君走近,发现她此刻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,两团肥乳毫无阻碍地晃荡。
来时穿的衣裙都已脱下,扔在另一把座椅上,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开档丝袜,紧紧绞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看不出有没有穿内裤。
干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,黄子君愣愣地问:“不是说今天不做吗?”
“我也没说要和你做啊!”薛芸琳抬起一条丰腴的长腿,脚尖直指他的胸口。
两腿一分开,黄子君立刻看到她的裆底像有一条极细的黑带,应该还穿着T裤。
薛芸琳挑衅似的笑:“上次用脚给你撸,你说这双脚漂亮,要不是刚在上面射精,就要舔舔,我这不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吗?怎么样?今天要不要舔?”她又使劲向高处抬腿,脚尖几乎对准了黄子君的脑袋,下半身一览无余,随着上身的摇摆,乳肉不住左晃右滚,看得黄子君莫名失神。
回过神来,黄子君一把攥住眼前不住扭晃的小脚丫,在脚底轻抠了几下,挠得薛芸琳咯咯直笑。
“姐姐,是不是先把袜子脱了呀?”
“不脱,你就这样舔……”薛芸琳笑吟吟地刁难他,没想到话还没说完,黄子君突然跪倒,两手托着足跟,毫不犹豫将包裹在丝袜内的大脚趾含到嘴里。
“哎!”她赶紧缩脚,想把脚趾从他嘴里抽出来,但脚踝被黄子君用力握住,根本就动不了。
“你不怕脏啊?”
黄子君吐出脚趾,咧嘴笑:“你身上哪里脏啊?到处都是香喷喷的。”
很快薛芸琳右脚五个脚趾都被舔过,她现在穿的不是原本上班时穿的厚丝袜,而是在黄子君走后换上的极薄的情趣开裆袜,足尖黑丝很容易就被口水濡湿,很大一部分缩到脚趾间。
黄子君舔得卖力,放下右脚,伸手又去摸左脚,薛芸琳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脑袋:“好啦!好啦!小傻瓜!”
黄子君摸着她的小腿,轻轻摩挲,抬起头来。
“行,看你这么乖,那我勉为其难也为你服务一下吧。说,想要姐怎么伺候啊?”
“不用。”黄子君侧身挤坐到座椅上,搂着薛芸琳的腰,将她放到自己腿上。
“跟姐姐聊天就行。”
“切!口不对心!”薛芸琳探手到自己屁股底下,摸了把他的肉棒,“不是硬了吗?真不想玩我?”
“是你说的今天不做爱呀。”
“玩呗,没说要做爱,你不想‘玩’我啊?”薛芸琳特别在“玩”字上加重音。
黄子君认真摇头:“不玩,姐姐你是用来爱的。”
换个男人,即便把这话说得再真诚感人十倍,薛芸琳也会嗤之以鼻,可由黄子君说出来,却让她发自内心地相信。
“就是给你玩的,姐姐全身都是给你玩的。”薛芸琳凑到他脸旁,舔了舔他的耳垂,“坐这儿别动。”说完,她起身走到床边,伏下身,四肢着地慢慢向座椅这边爬了过来。
为了刻意将屁股撅得更高些,她把上半身伏得很低,两个肥乳不时和地板摩蹭,像两团肉色的抹布在擦抹地板。
快捷酒店空间小,爬不了几步就到了黄子君脚边,她抬手解开他的皮带,不分外裤、毛裤、内裤一块扯,脱下来以后随手甩在茶几上。
黄子君的上半身仍穿得很厚,下身却光溜溜啥都不剩。
薛芸琳含着肉棒用力吞吐了几分钟,又去舔肉袋和大腿内侧,随后一路向下,由膝盖到小腿,再到脚踝、脚背,直到把一根根脚趾吸到嘴里。
她始终没抬他的腿,只是将脚丫子的前半部分稍微托起一些,让脚趾可以顺利放到嘴里。
从黄子君的角度看,这个近乎全裸的丰满女人就像个家养宠物似的,跪趴在脚边,像要讨好自己似的拼命舔着脚趾。
薛芸琳舔得很细致,不仅表面上每一寸都不曾放过,还努力掰开脚趾缝,将舌尖伸到缝隙深处,在两只脚的脚面和脚趾都被舔得油光水滑后,又先后抬起两个脚丫子,将脚底板也舔得干干净净。
随后抬着脚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蹭着。
黄子君试着用脚趾去夹她的鼻子。
“讨厌!”薛芸琳用手拨了一下,见他坚持要这样玩,就任由他把脚趾放到自己的鼻尖上。
“脚趾好吃?还是鸡巴好吃?”黄子君一边用脚玩着她的鼻子,一边笑问。
薛芸琳突然直起身,做出要扑上来亲吻的样子。
她本以为自己刚碰过臭脚丫子,黄子君会不愿接吻,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张开怀抱,这下反倒让她感到不忍,嬉笑着跑去卫生间仔仔细细刷了牙,这才回到床边。
把身上的丝袜、T裤统统剥掉,薛芸琳自然而然又跪回到黄子君脚边,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一口,挺起腰捏住肉棒紧揉了几下,刚想放到嘴里,黄子君却向前拱了拱身体,将大半边屁股挪到座椅以外。
“母狗姐姐,舔后面吧!”
薛芸琳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:“不早说!我刷完牙才说要舔屁眼!”
黄子君假装痛极大叫一声,又扭了扭屁股示意她快点。
薛芸琳恨恨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,揪到手里满满是肉,要用力时却不自觉地松开手,只轻轻拧了半圈,随即听话地把脸凑向他的屁眼。
黄子君长得很帅,外表显得阴柔,斜长眉,细眼,但体毛却不少,下身尤其茂盛,一大圈黑毛自肉棒周围一直延伸到屁眼。
薛芸琳凑上去,用舌尖拨开几根横在屁眼前的黑毛,舔了几下,扬起脸建议:“换个姿势吧,要不你撅着?”
“不要!”黄子君断然拒绝,“背对着就看不到你给我舔的样子了!”
薛芸琳无语地白了他一眼,半钻到他胯下,把脸埋到毛茸茸的屁股里。
感受到一条灵活温湿的舌头顶在屁眼上努力地往里钻,黄子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渐渐达到兴奋的新高度,肉棒无需撸动自然已经发硬。
“对对,把舌头伸进去!再钻,钻进去!动一动,舌头插在里面转起来!啊!好爽!”黄子君的每一个命令都得到了完全的落实,薛芸琳几乎把三分之一舌头都捅到屁眼里,正插在里面拼命打转。
黄子君爽得不停地倒抽冷气。
把脸埋在屁股里足足五六分钟,薛芸琳才抽出舌头,略显急促地喘息着。
“有没有舔出什么东西来啊?”黄子君一脸坏笑。
装了那么久深情,开始完了以后就没必要再绷着了。
薛芸琳故意伸出舌头在唇上抹了抹:“你想知道啊?过来,我喂给你,你也尝尝?”
黄子君哈哈大笑:“我的屁眼里的美味是专门给姐姐你留的,我就不抢了。来,再把脸埋在里面!”
“先用我的屁股擦擦脸……”
“对对!再把鼻子顶上去!来几个深呼吸!”
薛芸琳将鼻尖对准屁眼,突然在黄子君的大腿上拍了一下。
“你这会别放屁啊!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黄子君无可奈何地说:“要是我实在忍不住,那也没办法啊!”
“你敢!”薛芸琳假作凶恶地警告。
“对了!”黄子君突然想起了什么,示意她让开位置,跳起身到桌边将买回来的肯德基外卖拿到茶几上,撕开一包番茄酱递给薛芸琳。
“把这个抹在屁眼上,你先用舌头把这些都捅进去,然后再舔出来!”
“呦!你还真是个人才!”薛芸琳拿着番茄酱啼笑皆非,“你是不是把那点小心思全用在怎么玩我上了?还说我是用来爱的,结果招呼我的都是这些恶心玩意儿!”
“恶心吗?姐,我咋觉得你舔得很满足咧?我这些创意让你也玩得如醉如痴吧?”
薛芸琳呸了一声:“便宜你了!”随即就又钻到他屁股底下,在他屁眼周围涂抹番茄酱,用舌尖一点点捅进去,再努力吸卷出来。
如是几次,一包番茄酱大部分都被用掉了,忙活了二十多分钟,才算完事。
她跪得腿都麻了,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。
黄子君赶紧把凉了一多半的咖啡递上。“来来,姐姐,喝两口。”
薛芸琳喝了一大口咖啡,像漱口似的在嘴里晃荡了一会,仰脖咽下,又连喝了几口,这才放下杯子。
“懒得去漱口了,就这样吧,你要是嫌脏,就别来亲我!”
黄子君扑上来一口吻在她的唇上,两人唇舌交缠,津液吞吐,热吻了好一会才分开。
“哈哈,就算真从屁眼里舔出什么来,你也都已经吃下去了!我还怕什么!”
“哼!”薛芸琳被吻得气急,一边喘一边还不忘表示不满。
黄子君站直身体,翘得高高的肉棒斜指向上,向正仰脸瞅着他的薛芸琳勾勾手指,她二话不说换成跪姿,再次开始口交。
已经硬得像铁的肉棒被她的红唇上下一夹,险些直接爆发。
薛芸琳舔肉棒时从不打折扣,尽管此前已经前戏了很久,还是认真从龟头一直舔到小腹,换上一边又舔回肉棒顶端,反复几次,才将精力集中在敏感的龟头。
黄子君两手都按在她的后脑,不由自主张大嘴,无声地发出惬意的“叫喊”。
肉体的爽快是一部分,心理的满足更是难言。
伴着镜灯的幽光,清晰地看到肉棒将这女人的嘴塞得鼓鼓的,棍身比身体其他部位的肤色显得要深些,但与她唇色相比又要浅些,色泽的对比让反复的出入显得格外清晰。
女人微微的气喘和目不转睛的眼神显示出她此刻无比认真的态度。
黄子君很清楚,自己已经把这个女人攥在手心里了。
作为一个小有名气,既不缺才华又不少颜值的歌手而言,女人是不会少的。
既有只求一夕之欢的开放女孩,也有痴情得求他破处的脑残粉丝,但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影响力有限的新锐小咖,能玩到的女人在数量上来讲不算很少,但在质量上整体很一般。
薛芸琳年纪是大了些,却是他玩过的最漂亮,身材最好,而且在床上最浪的女人,没有之一。
玩到High时,他吼出的每一声“骚屄”、“烂货”都是发自内心的,这女人在床上真的向他完美诠释了什么是浪,什么是淫,什么是贱。
说实话,操过薛芸琳,再玩别的女人,绝大多数时候都显得乏味。
偏偏她还是那种等闲玩不到的女人。
虽然她不怎么谈家里的背景,但想来应该也是有钱人家吧?
她本身又是大公司的高管,能把她弄上床任意玩,光想想就让人兴奋。
见多了奋不顾身追星的脑残粉,黄子君很清楚这女人肯定对自己动了真感情。
这样最好,动了真感情的女人在床上才是最好摆弄的。
去年暑假里给一个高中刚毕业还没去大学报到的嫩屄歌迷开苞,明明是个口交时还会不断咬到龟头的雏儿,从后面搞时连趴都趴不稳,却毫不犹豫地答应连屁眼的第一次都奉献出来,甚至愿意让他尿在嘴里。
看着这小姑娘一边哭,一边恶心得反胃,却又极其认真地大口大口吞咽尿液,黄子君有种滑稽的荒唐感。
这个略微显胖的小妞,论颜值顶多也就70分,玩过今晚,说不定再也不会见到她,甚至一个星期以后就不会再记得她的名字,可在这个夜晚她却什么都愿为自己做。
这就是真感情?
薛芸琳多半也是如此。
“姐,把头发放下来吧!”
薛芸琳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嘴巴没停,伸手到脑后,解开盘着的发髻,一头乌亮的长发飞洒下来,其中一缕垂到胸前,盖住半个洁白的丰乳,黑白对比格外鲜明。
长发如瀑,肥乳胜雪。
“刚才的番茄酱味屁眼好不好吃?”
薛芸琳专心舔肉棒,嗯嗯啊啊地应着黄子君的调笑,偶尔翻个白眼,分不清是抗议还是勾引。
她吞吐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,长发飞摆,像个贪婪地企图打开宝箱寻找宝物的女贼。
黄子君朝茶几方向退了两步,薛芸琳没有吐出肉棒,而是手脚并用地同步前挪。
黄子君再次从袋子里掏出包番茄酱:“这次改成番茄酱味的鸡巴!你来比较一下,哪个更好吃?”
薛芸琳嘻嘻笑着,看着他将番茄酱挤在肉棒顶端,又小心地涂抹开。
突然有一大团番茄酱滴落,黄子君连忙用掌心接住,递到她面前:“别浪费了。”
薛芸琳伸出舌头将他手心里的番茄酱都卷到嘴里,再把一根混杂着肉色和酱红色的肉棒含到嘴里。
番茄酱常吃,但这个口味的肉棒确实是第一次品尝,也算是吃得津津有味。
好不容易终于让肉棒的“真面目”重见天日,薛芸琳气喘吁吁地再次坐倒在地。
“不行了,休息一下。累!”
黄子君搂起她坐回座椅。
“饿了!”薛芸琳翻出袋子里的薯条。
放得久了,薯条都变得软趴趴的,她也不管那么多,丢了两根到嘴里。
黄子君坐在扶手上,继续抖玩着乳房。
“我前面后面都给你吃了,还饿啊?”
薛芸琳边翻袋子边说:“给你咬下来,煮煮吃了差不多能饱!”
“咬下来?你舍得啊?咬下来就没有大鸡巴能操你了!”
“哼!留着也没什么好,讨厌!”薛芸琳找了半天,一无所获,“你不会只拿了两包番茄酱吧?”
“是啊!”
“操!那你刚才用得那么大方?你让我现在吃薯条蘸什么?”
“啊?”黄子君完全没想过这个,突然被问傻了。
薛芸琳将两根淡味的薯条扔到嘴里恶狠狠嚼着,像在咬他的肉似的。
“有了!”黄子君灵机一动,“不就是要有点味道嘛!”他嬉笑着伸手到薛芸琳两腿间摸了一把,满手滑腻。
“你干嘛?”薛芸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,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。
黄子君将她两条腿分开,搭在两边扶手上,蹲下身,将两根薯条塞进肉穴,搅了两下,抽出来时,其中一根断成两截,留了半根在肉穴里。
他吐吐舌头,将手里一根半薯条塞到薛芸琳嘴边:“尝尝,母狗姐姐骚水口味哦!”
薛芸琳没好气地从他手里一口吞下薯条。
黄子君则小心翼翼地从肉穴里抠出已经糊烂的半根薯条,也不嫌弃,丢到嘴里,一边嚼还一边品味道。
“嗯,还不错,酸酸的!”
两人嘻嘻哈哈的,蘸着薛芸琳肉穴中的淫水吃了半包薯条,黄子君示意暂停。
“再换个口味吧?”
“你还能想出什么坏主意来?”
“那就看姐姐能不能马上给我弄出来喽!”黄子君贱贱地笑,又指了指自己的肉棒。
薛芸琳撇撇嘴,没有废话,又趴到他裆下。
这次她开足马力,所有劲头全用在本就快到喷射边缘的龟头上,而黄子君从也很想赶快喷射第一发,没过多久就一泄如注。
薛芸琳张大嘴,将满嘴黏液唏哩呼噜地搅弄很久,这才吐在黄子君手里的茶杯盖里。
他拿了两根薯条在精液里搅了搅,笑眯眯地递过来。
“换个精液味的,再尝尝。”
薛芸琳没伸手,直接把嘴凑上去,一口咬下,差点连他的手指也咬到了。
“感觉咋样?”
“臭烘烘的!”薛芸琳一边嘴硬,一边却又不停地拿薯条去蘸着吃。
“姐姐,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,估计是喝多了我给你的营养品,滋润养颜啊!”
薛芸琳媚媚地笑:“是啊!那你就应该多给我一点啊!每次只给我那么点……”
黄子君大汗:“我每次可是都已经被你榨干了,这些营养品也是很金贵的!”
“那就没办法了。谁让你就那么点营养品呢?只要你拿得出,要姐姐怎么陪你玩都行!”薛芸琳故意逗他。
吃完薯条,两人也不管乱丢各处的衣裙裤袜,更不管吃喝完毕剩下的垃圾,直接跳到床上。
已经快四点了,抓紧时间休息,退房前还能再来一次。
闲聊许久,黄子君半遮半掩地问起她今晚的安排。
“没什么,就是一起吃顿饭。”薛芸琳不太愿意和小情人提到丈夫。
“在哪儿吃啊?”
“干嘛?”虽说陷入爱河,但平素的谨慎多少还留着点,薛芸琳没有直接回答,“你还想跟着去?”
“那不会。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一起恩恩爱爱吃饭,我会吃醋的。我就是想看看他带你去什么档次餐厅吃饭。下次我也要带你去。”
“唉……”听他说这种孩子气的话,薛芸琳突然有些心疼,“吃饭又不是看档次,主要还是看跟谁吃。”
“你是跟老公一起吃啊,肯定很开心……”
薛芸琳沉默不语。
“嗯……姐……”黄子君吞吞吐吐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吃完饭以后,你们……”
“回家。”薛芸琳答得很简单,倒不是生黄子君的气,只是突然对今晚还要应酬丈夫感到不耐。
偏偏这个约会又不能推。
“我是说,回家以后……”黄子君撇着嘴含糊地吭哧了一会,终于奓着胆子说出后半截话,“今天情人节,你们应该会做些爱做的事吧?”
薛芸琳又好气又好笑:“憋了半天,你就想问这个?我和自己老公上床你也要管?”
“嗯……不是要管……”黄子君闷闷地低下头,“反正一想到他要插到你身体里,我就不爽。”
“哼,小毛孩。”薛芸琳口吻很轻蔑,但心里却暖暖的。
“哪里小了?”晃着肉棒在她大腿上甩打,黄子君显得很不忿,“是谁总说被我的大鸡巴操爽了?”
“那是哄你的,傻瓜!”薛芸琳吃吃地笑。
这种“恋人式”对话,过去她很少会和男人说,现在既觉得新鲜,又觉得甜蜜。
“哼哼!”黄子君十分不满。
“好啦好啦……最爱你的大鸡巴了!没有别的鸡巴比你的更厉害!”薛芸琳心软,开口哄了两句,“我答应你以后想办法少让老公干。”
“真的假的?你能不和他做吗?”
“一次都不做不可能吧?少做几次总是可以的。为了你这爱吃醋的小鬼,不行也得想办法……”薛芸琳突然想到年里丈夫认真告诉自己。
今年内该做好生孩子的准备,感到头痛,但在黄子君面前没必要提这事。
“倒是你,连我老公的醋都吃,自己能不能管住鸡巴啊?”
话题突然转回到自己身上,黄子君有些懵:“我怎么了?”
“哼哼,你以为我不知道?像你这样的,那些歌迷小美眉,一个个都会脱光了贴上来。要能被爱豆操一回,恐怕会兴奋地直接高潮吧?还有那个唯唯呢……”
“唉,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!以前嘛,是有几个歌迷会贴过来,有便宜不占那多傻?但现在有了姐姐你,别的女人哪还有吸引力?看都不看她们啦!唯唯嘛,本来就是我们乐队一起玩,谁跟谁都没讲感情,随便玩玩。我保证,以后绝对不随便和小姑娘上床……”
听黄子君一本正经做保证,薛芸琳虽然没当真,却也觉得窝心,没想到他接下来又说:“保证把所有精液都存着射在薛芸琳姐姐的骚屄、骚屁眼和小嘴里,一滴都不浪费!”
“去你的!谁要你的精!”
“真不要啊?多可惜……”黄子君轻揉着面前的巨乳,捻乳头的手稍稍用力,将它挤扁了些,又像挑瓜似的掂了几下,“你说你的胸怎么能这么大?要是砸脑袋上,能不能把人砸晕啊?”
两个肉球似的巨乳滑腻圆润,色泽纯白,触感极好。
尤为难得的是,顶在正中的乳头小巧粉嫩,尽管已是三十多岁的少妇,却因不曾哺育过,因此依旧鲜嫩无比。
乳晕面积很大,但颜色很淡,如果稍远一点看,真的像两团浑圆的白色肉球,让人爱不释手。
“真的不要我的精?”黄子君嘻嘻笑着。
薛芸琳的胸和肉穴一直在被他抚摸,慢慢变得燥热,猛的掀起身,一把攥住肉棒,拼命撸了起来:“要!榨干你!把你的子孙后代都干掉,免得你这色狼生个小色狼出来祸害人间,老娘我也算是见义勇为!”
离上次射精已经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,黄子君毕竟年轻,身体也好,肉棒基本上已经恢复状态,这次无需多做前戏,直接翻身就插进薛芸琳的肉穴。
她以一种淫荡的姿态迎接插入,双脚高举使劲往头部掀,几乎用腰部贴着床,向前耸起屁股,纤细的腰肢下两片浑圆的臀丘朝前翻着,两手扶在大腿后,膝盖紧贴胸部,丰硕的巨乳被膝盖压扁。
黄子君水亮亮的肉棒凶狠地进出粘稠湿滑的肉穴,胯部正前方的部位不断和薛芸琳肥大的屁股相撞,啪啪作响,肉棒根部很快积起一层白沫。
干了几十下,薛芸琳呻吟着问:“你好像……不太喜欢从后面来?总是在……在前面操!”
“嗯……”
“为什么……从后面操我不爽?”
“不是,从后面看你的大屁股,很爽。可从后面来就看不到姐姐的脸了,我舍不得。我就喜欢看着你的脸。”
薛芸琳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。
她知道自己的脸足以令男人陶醉,但经历过那么多男人,还是第一次听到为了看她这张脸,宁愿大多数时候用最普通的体位来做爱。
“到那儿去!”她指了指门厅过道,电视机柜边有一面一人宽的落地镜。
她站到镜子前,扶着墙哈下腰,两团肥美的臀肉颤巍巍地撅着,成了身体此刻的最高点,她扬起脸笑着说:“这样就可以同时看着我的脸啦!”
黄子君二话不说,从后面又插进肉穴。
干了十几下,他抽出肉棒,用手指抠进肉穴,掏出一些淫水,抹在屁眼上,随即将肉棒顶在肉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起来。
薛芸琳也不催,只是从镜子的反光里盯着他。
磨了好一会,黄子君又一点点将龟头顶进肉穴,手扶着肉棒根部,抖了几下,像是要多沾些淫水似的,再拔出龟头顶到屁眼上。
“就知道你想干后面……”薛芸琳脸上泛着潮红,笑吟吟的。
“没办法,你一撅屁股,就看见菊花绽放,实在很难忍住不去插!”
薛芸琳肛交经验很丰富,尽管屁眼至今依然很紧,但不用润滑油勉强也能容纳肉棒,何况此刻插入的龟头还被她自己的淫水润滑了好久。
在镜子里紧盯着薛芸琳半痛苦半愉悦的神情,黄子君一点点将肉棒顶进屁眼。
随着粗大肉棒整根进入,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叹息声,黄子君全是满足,薛芸琳的声音里则苦乐难分。
他试探着轻轻抽动两下,见她的表情没有明显的痛楚,动作渐渐变得猛烈,抽插得越来越快,一下重似一下,肉体相撞声在房间里回响。
望着镜子里倒垂的丰乳,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被拉长,简直就像倒立的两座小塔,黄子君忍不住探出手,抓着柔腻的乳肉用劲揉搓,这样一来,他几乎就是趴到了薛芸琳背上。
插了好一会,抬头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,黄子君突然笑出声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薛芸琳莫名其妙。
“姐,你看,我们现在像啥?都说从后面操就是狗交式,但一般男人都是直着腰,哪里像狗?还是‘老汉推车’更形象。你看我们现在这样,你像不像是在被狗狗操?”
薛芸琳在镜子里看俯身在自己身上,一边摸乳一边插的黄子君,噗嗤一声也笑了。
“闹半天,我是在被狗操啊?那你就是公狗了……”
“公狗就公狗,能操到你,当公狗我也无所谓。倒是你,被狗操还叫得那么骚?”
“就骚!只要操得爽,被公狗操也行!再快点!快点!”薛芸琳扭起了屁股,“像我这种被公狗操都能那么爽的骚货,你还不干得狠一点!啊……”她扶着墙,屁股越耸越高,浑身被黄子君撞得不住乱抖,一对肥乳前后甩动,要不是腰部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箍着,好几次险些被撞得站不稳。
一波高潮汹涌袭来,薛芸琳终于讨饶:“站不住了,回床上去吧。”
黄子君没有马上放开她,抱着她的腰,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碎步挪动,薛芸琳知道他的意思,配合着他慢慢转身,两人始终保持着抽插动作回到床上。
薛芸琳俯身趴倒:“腿酸死了,先趴会,你凑合着从后面插吧。”
黄子君持久力只比一般男人略强,但每次射过精后的第二次,却能坚挺很久。
薛芸琳每每刚开始还能戏谑般地耍弄